性地将手掌覆上那批陈腐三年的紫泥,指腹触到的微凉湿度竟与记忆中截然不同。陶罐底部的刻度线显示含水量正常,但当她抓起一把泥块反复揉捏时,那些细腻的颗粒仿佛突然有了生命,在掌心跳动出陌生的韵律。 \&0t;这不可能。\&0t;她喃喃自语,把泥块丢进电子秤。屏幕数字在250克处定格,与往常分毫不差。可当指尖再次抚过泥面,那种微妙的震颤感依然存在,像是某种隐秘的信号在泥料深处苏醒。郭静想起景德镇老师傅临终前说的话:\&0t;陶土是活的,它们会记住所有触碰过的温度。\&0t;此刻这团泥,竟让她想起去年深秋在赵环工作室的那个雨夜——窗外雨打芭蕉,他握着她的手在设计图上比划,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,与陶轮转动的嗡鸣交织成奇特的和声。 她决定做个实验。将泥料分成四份,分别标上不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