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嘴角扬起一抹倔强的弧度,轻声回了一句:“能。” 混双课结束,场馆里只剩零星几盏灯还亮着,空气里残留着汗水与塑胶地板的微腥气息。 苗念坐在角落的长椅上,手里攥着一块冷掉的面包,一口一口地嚼着,脸颊鼓鼓的,像是在跟自己的身体较劲——不是因为饿,而是为了把那点残存的力气一点点咽下去。 她吞咽的动作很慢,每一下都带着明显的疲惫,眼神却依旧盯着训练场中央那片空荡的地面,仿佛还能看见刚才那些动作的影子。 “你不走?” 郝友其收拾完练球包,站在几步外看了她一会儿。 他目光沉静,不带情绪,但落在她身上时,却像无声的探问。 四周已无他人,只剩下她一个人蜷在椅子上,双眼涣散,呼吸浅促,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软...